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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琛地出现，一瞬间打散了他的绝望。
这就是【强大】的好处啊！
是他羡慕了一辈子，求而不得的强大！
真好！
“你醒了。”饱含惊喜的声音，传入季晏耳中。
季晏微微偏头，便看见一张胡子拉碴的脸，眼下的青黑，让他看起来十分憔悴。
是顾琛。
他知道，是顾琛救了他。
“谢……谢谢你。”就这三个字，就几乎花光了季晏的力气。
真的好累啊，连动下手指头，好像都会消耗他巨大的精力。
“晏晏，别说话！”顾琛伸手，摸了摸季晏的脸颊，心疼地说道，“你现在还很虚弱。”
其实，不想让季晏说话，还有一个原因，顾琛不想听见季晏朝他道谢的声音，那样显得他们之间，很疏远。
“裴……裴至……”季晏想起大出血的好友，忍不住担心。
顾琛呼吸一滞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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